
斯蒂格利茨也是全世界最知名的质疑全球化的经济学家,早在2002年就写过一部名为《全球化及其不满》的书,认为以新自由主义为导向的全球化没有保护弱者,问题不在于全球化,而在于如何管理这个进程,过多的自由会导致市场力量过大,从而造成不平等结果,并产生反全球化的力量。
拜登素来不善于面对面的辩论和公开演讲,而特朗普恰是这方面高手,且不说最终对决阶段的一对一辩论,他能否在单独演讲时不被台上明亮的灯光晃得影响发挥,都是很难说的事。不仅如此,那句“他熬不到我面前”也并非毫无道理。在“另类的特朗普”当选后,民主党内出现了明显“向左转”潮流。多达24位的党内候选人提名竞争者中不乏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的人物,他们热衷于诸如女权、“米兔”、堕胎权、“绿色新政”、“奥巴马医保”等话题,且一个个比“原版”走得更远。
的确,倘若民主党内果真能意识到,他们必须用最小的代价、最少的损耗,让一名堪与特朗普一战的民主党总统候选人“出线”,才有望在2020年总统大选中把特朗普赶下台,他们或许会设法精简党内初选的繁琐程序,从而增大拜登赢得党内初选的机会。但,谁知道呢?
笔者查阅“天眼查”得悉,公司2016年末、2017年末、2018年末缴纳社保的员工数分别为101人、116人、127人。2016年末缴纳社保的员工数只比员工总数少3人。公司2017年末员工数表面上比2017年6月末还少了3人,考虑到存在新入职员工和转业军人情况,而且2016年末缴纳社保员工数只比员工总数少3人,可能2017年末实际员工数可能不低于或稍高于2017年6月末的员工数。2017年末员工数只比2016年末增加12人,增幅11.88%。由员工人数增长幅度来推测,2017年公司的营业收入、净利润同比2016年不会有较大幅度的增长。
我们在追求一个伟大目标的过程中,要让这个过程是正确的,而这个过程要正确,就必须用价值观来管理、约束,使每一个做事的人知道什么是对的方法,什么是可以做的,什么是不能做的。只有这样,才能够真正达成马云所希望的“借事修人”,因为这个事情的最终目的是培养人,把人做成。把人做好了,这个人做什么事情就绝对靠谱。
然而,熟悉选举社会游戏规则者不难看出,如此迅速的反应、如此频繁地提及某个特定对手的姓名,恰表明对此人的重视,或者毋宁说,是有点忌惮。6月12日,特朗普和拜登不约而同同日抵达衣阿华州出席一场公开活动。上届大选,在这个农业州特朗普赢了9个百分点。但如今民调显示,尽管该州80%以上的共和党人仍然支持他,但总数据却是,反对他的比例高出了6个百分点。